男人不识本站,上遍色站也枉然








  
  有一天放学后我要篮球队练习。因为比赛将近,训练时间亦因此延长了,平时六时十五分便完结的训练要直到七时正才结束。阿灵一向也会在校内的自修室等我。所以我换回校服后,便立即走向学校五楼的自修室。那时已是晚上七时,学校里已经很少人。到达五楼时,眼前就出现一个穿着十分紧身排球服的躯体,玲珑浮突,令人想入非非,想趁夜把她抓着然后淫辱一番。我定晴一看,才觉得也不奇怪。因为原来这副诱人的身裁是属於一名中七的师姐佩芬的。她是校内女排的队长,凭着一副娇人的身裁和美貌而成为校内的风头趸。每天总有源源不绝关於她的新闻传到耳中,不过大概都是说某个男生再次追求失败之类吧。男生们都很喜欢看她打排球,每当她起跳扣球时,那对奶子摇摇晃晃,使人立即想把她拉进更衣室里轮奸,射她一身热滚滚的精液,无论口里,面上,小穴里,什么那对看起来近34的奶子上,都遍佈全校男生的精华。
  我见她香汗淋漓,拿着袋子走到更衣室中,想必是想先洗个澡才离去吧。我也不加理会,自顾自的走向自修室。到达时,如我所料只有阿灵一个。不过她俯伏在桌子上睡着了。哈,当然我不会错过欺负她的机会。我静静地坐到她的身后,然后从后抱着她的腰。再把一只手伸进她的冷衫内,小心翼翼地解开内里恤衫的钮釦,再隔着内衣轻抚她的奶子。我赫然发现阿灵今天竟没有穿奶罩,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质内衣。没有奶罩阻隔的奶子份外柔软和弹手,我更加爱不释手的贪婪挤压着。不知怎的,我就是比较喜欢隔着一些衣物来摸女性的胸,感觉上比较舒服和有手感。而我的右手当然没有忘记伸进阿灵的校裙内,隔着内裤揉抚着她的私处,不过感觉厚厚的,好像有块卫生垫。我摸了一会,阿灵竟仍是全无知觉的昏睡着。我苦笑,她每次睡着后便像死了一样,很不容易才会醒。若有不怀好意的男生想凌辱她,真是容易至极。奶子私处随便搓弄,包保免费好摸,甚至够胆的,便试试干她一炮或给把老二送到她的咀边吧。
  摸着她那双柔软的奶子,我的鸡巴愈来愈硬,有点受不了。自大奶美眉事件后两个星期,我就一直禁欲不让自己打飞机。因为我一直在想办法随时干阿灵,故此我要留着最好状态。所以两个星期没有释放精子出来的我,真的再也受不了,很想强行上阿灵。我估计若我即使现在强行干阿灵,她也应该不会恼我的。想着想着,内心的魔鬼不断叫我强奸她,我便不由自主的,愈来愈大力地挤弄阿灵的奶子,却竟不小心把她弄醒了!阿灵醒过来后,模糊的转过身来望着我,然后甜蜜地微笑了一下,便再抱着我的颈。我的心软了下来,始终不想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行上她,但抑压了两个星期的我又很想发泄。望着令人心动的阿灵,我对她说:「我们做爱吧。」阿灵立即从迷糊中清醒过来说:「傻瓜,不行呢……」我有点不悦,抱怨说:「为什么呢?还不信任我吗?」阿灵看见我有点不愉快,立即安慰我:「不是啊老公,是因为我昨晚来M了。别恼我呢,最多……我替你打手枪吧?」这是首次阿灵主动说出这种露骨的话,我的心情回复了一点,微笑说:「还是你待我好。」阿灵便对我说:「不过我的卫生垫好像有点怪怪的,可以先让我换掉它吗?」於是,我便随她走向更衣室那边。
  七时后的学校走廊都关了灯,阿灵抓紧我的手臂不愿放开。至更衣室门口时,阿灵才对我说:「咦?阿风你听到吗?怎么这么夜了里面还有水喉声?」说毕,她便退后了半步。我说:「啊,一定是那个女排队长吧。刚才见她满身大汗,该是训练完想洗个澡才走。」阿灵惊奇地说:「真大胆呢……这么夜里学校很可能有鬼啊!若是我一定不敢呢……」我笑她的傻气,说:「这么晚了,在五楼更衣室这僻静的地方,有鬼虽然值得怕,但有色狼更怕!」阿灵笑着说:「傻瓜,哪有这么多色狼啊?」我装起一副奸相,说:「我就是其中一只喇!我现在就入去摸她的奶子。」接着我便大胆地迈步踏进女更衣室,因为我打赌阿灵一定会扯着我的。果然,她紧张地抓着我的手臂,说:「你疯了吗!给人发现了要坐牢啊!」我心想,这么夜了又哪会有其他人呢?况且我只是装装大胆吓吓阿灵吧,难不成我真的无聊地为了去摸两下奶子而放弃我的前途吗?但看着阿灵着紧的样子,我就觉得很有趣。所以我依然装出坚决的样子,说:「但女排队长的身裁真的很辣啊,不趁机会摸摸就再没机会了。」阿灵露出为难的样子,沉思了一会,说:
  「摸她奶子是誓必不行的了……不过……或许我带你偷偷溜进里面……躲到其中一个厕格……然后你再从中偷望一下她的身裁吧……可以吗?」她边说边慢慢低下头。
  我真的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,我想还是别再耍她了。但哪有女孩子真的这么愚蠢又这么顺从男友的呢?色友们一定在怀疑我吧?但真的,阿灵当时真的是这么说。当我正准备告诉阿灵我其实在玩她时,内里的水声却突然停了!阿灵紧张地拉着我的手说:「快点!」然后便轻快地拉着我窜进更衣室内左边的其中一个厕格中,掩上门,留下一条微微的空隙,让我窥视对面沖身间的情况。事情来得太突然了,我们两人都很紧张,大气也不敢喘一口,亦不敢随便说话。现在写文时回想起当时真的很危险……试想想,若那女排队长真的发现了我,会有什么后果?但当时我的心只是十分兴奋,因为我竟真的有机会一窥校内最灸热可手的女排队长的诱人胴体。
  平时观看她练习或比赛时,她穿着那件又紧又贴身的纯白排球队服和黑色的超短超紧排球裤,就已让我的鸡巴不其然地向她「勃」然「起」敬。试想想,校内其他男同学又何不是这样想?其实若要我真的估量,我认为女排队长可能会比阿灵更好干!因为她比起阿灵就是多了一份成熟的韵味和冷冷的感觉,使人不敢接近却又私底下在脑海中无间地凌辱和强奸她。干!愈想就愈想干她。
  那时更衣室内寂静得很,仔细一听,就好像听到对面有些许微弱的声音……像是在穿衣服的声音?我有点惊慌,女排大姐,请不要穿着衣服出来,否则我可是会伤心得十天不举呀!对面一道沖身间的门突然打开了,我屏着气从厕格门的细隙观看……天啊!!!!幸好……原来她刚才不是穿衣服,只是把一条短短的粉红色毛巾围着上身!那条毛巾实在短得很,下面差点露出屁股,而上面则有大半个奶子暴露在空气之中!她又把那条毛巾束得很紧,使整个身裁表露无遗,还把那对34的大奶夹出一条深深的乳沟。她打开门后便一直举高双手拿着另一条毛巾在抹头。那长长的秀发被弄得很凌乱,带着一点凌乱美。但又令我联想起在互联网看过那些「女孩被轮奸」的照片,她们的头发都被男人们粗暴地弄得很凌乱,然后那些无数的鸡巴往女孩的面上、头发和咀里送去,正!看到这里,想到这里,我的鸡巴又在急速地充血。我往厕格内望,阿灵因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而张着好奇的眼晴凝望着我,十分可爱。我在她耳边轻声说:「你刚才不是说要帮我打手枪吗?」阿灵瞇着眼晴地向我微笑和点头,然后便战战兢兢地把我的裤褪下。
  我想她一定是十分紧张吧,因为那是她第一次用手去摸,和用眼去看我的烂鸟。
  不久,她便以那双柔滑的小手触碰着我的鸡巴。那突如其来的刺激,差点使没有打手枪近两星期的我一次过喷射出来。阿灵红着脸地替我套弄着老二,我真的爽透了,比打炮有得挥。於是,我再次把我的专注力转向外边的女排队长。她抹乾头了,便从袋中拿出那套黑色的花边奶罩和内裤。简直是喷鼻血呢!虽然之前也有听闻过佩芬(即是女排队长啦)会穿这种性感的内衣裤,但真是闻名不如见面!我吞着口水,鸡巴亦被阿灵套弄得很爽。我心想:人生之最莫过於此了!
  后来,更令人欲仙欲死的事情发生了!佩芬终於除下了那条短小的毛巾,那对34的奶子在没有遮掩下暴露在我的眼前。感谢上主她当时刚巧面向我这边,否则若她是背着我的话,我真想立即撞头埋墙自杀身亡!那时真的爽得很,对着那毫无保留的美丽胴体,我喘气喘得愈来愈快。真想把她的裸体拍下来,留来日后打手枪或卖给同学也好。我不断地视奸着她,算是替我校的男生出一口气。亦想冲出去按她在地然后从后抽插她近百多下,然后在射精进她子宫内前对她说:
  「这些纪念品是替我校的男生致送给你的!」想到这里,鸡巴不其然地弹跳了几下,是射精前的徵象。我立即伸手停止了阿灵的套弄,算是回一回气。我实在不忍心这么快便完事呢,是百年难得一次的机会啊。望着佩芬的大奶、美貌,倒有几分像上次那个大奶美眉。我就赫然记起了一件事,於是便在阿灵耳边说:「你上次不是说肯帮我用口的吗?」阿灵害羞地把头埋到我的怀里,接着便乖乖的跪在地上,一边用手套弄着我的老二,一边缓缓伸出那小巧的舌头。呀……当阿灵用舌头舔到我鸡巴上那刻,那触感就像触电一样。接着阿灵便不断用舌头在我的鸡巴上胡乱地舔,又时而把整条鸡巴含进小口中,虽然未算熟手,但初次尝试口交的她已令我高潮迭起。
  在沉醉於阿灵口部服务的同时,我再次把视线移到外边。佩芬正在换上她那套黑色内衣裤,这使我更兴奋了!因为熟识我的朋友都知道,我不太喜欢女人的完全裸体,反而较喜欢女生剩下奶罩或内衣,因为我认为那才是最性感的!她穿得好美,那套黑色的花边奶罩和内裤,映衬着她那白里透红的皮肤。她用双手把奶子调好在胸围内的位置时,间接搓弄着自己的奶子。看着佩芬自己搓揉着自己大奶子的画面,我终於忍不住了,便迅速拿开阿灵正在替我套弄着鸡巴的小手,改以自己的右手快速地前后套弄,打算把自己储了两个多星期的精子一次过喷射进阿灵的小咀内。但第一次替我口交的阿灵不明白我拿开她小手的原因,竟然把小咀移开我的鸡巴,充满疑问地凝望着我。同时我亦收制不住,把浓稠稠的精液一次过喷射到她的脸上,射了一下又一下,一下又一下。射得她满脸也是,双眼给浓杰的精液遮盖着,鼻子也有,亦开始缓缓地流到小咀上。甚至连头发也给我射得一塌胡涂,精液慢慢滴落到她的校裙上,如胸部和裙子的部份。也许是因为我两星期没有打过手枪和今次实在太兴奋了吧,精液的数量真是多得吓人。射完后我望望阿灵,她就像是给五、六个男人轮奸完后射得全身湿透的模样,诱人极了。我真是觉得十分舒服,但就辛苦阿灵了。
  我轻声地跟她说:「对不起呢……待会让佩芬离去后我再替你清洁一下。」她因精液盖眼而被迫闭着眼晴,微笑着的摇头,再温柔地以舌头舔乾净我的鸡巴。
  事后,我们在清洁过后便安全地离去。
【完】